In this 5 weeks festival, over 50 performances happen around the city. I chose around 20 shows to watch and further analysed them for my research. Although I do not write explicitly, my thinking process is affected by the thinking models of “Dramaturgical Planes” established by Liesbeth Groot Nibbelink and Sigrid Merx; and the “dramaturgical planet” suggested by Maaike Bleeker in her chapter, Doing Dramaturgy in Thinking through Theatre and Performance (2019), depending on the performance.
(Some are written in Chinese)
Vollmond- Pina Baush (Jul 6, 2022)
Produced in 2006, Vollmond (“Full Moon”)
© Donata Wenders
到埗以後,入伙買材料,用最短的時間準備,因為3小時後就要開始活動了。
今天會去看 Vollmond- Pina Baush的綵排,。 個人來說是超期待!想在歐洲看PINA 的作品很久了,卻遲遲沒有遇上。 上一次看已經是HKAF 2016? 的事了⋯⋯
一入劇院的大門,如皇宮般的瑰麗呈現在眼前。
鮮紅地毯,貴族油畫、水晶吊燈,很難不去在意「看戲」這件事作為一個儀式。 在這種距離下,更多實驗式的東西雖要去發現。 幸而,this is not the only place。
說回Vollmond (Full moon)
一個大石在舞台的右上方,在燈火的映照下更顯詩意:
是薛西佛師的神話?
是孤狼在月圓下變態的腳石?
還是人內心的孤獨和慾望。
中西文化中的月圓都代表著無窮的神秘。 「月圓之夜」,彷彿人(動物)的本性就會接表露無遺。
女人們身穿晚裝,穿梭在群群男人中間,展示著她們身為女人的瘋狂、愉悅、興奮、無奈;以及男人的自大,力量,與定型。
從開場的空瓶、木材劃過的風聲,到如雨降下的水聲,人們的語言,神秘的音樂,在聲音帶領下,觀眾慢慢進入兩性之間充滿角力的世界—
女人的狂戀:一個女人的狂吻與痴迷,過份捉緊男人到讓他事願脫淨底褲赤裸地離開;女人的無奈:孤身在圓月下尋求愛的獨舞;女人的任性,閉上眼睛穿梭在大石/流水/ 舞台和任何一個角落,由身旁的男人保護;而當然不少得:女人的壓抑,被打後仍荒謬地關心著對方⋯
有一刻會想,這些說定型的方式,會不會也是一種定型。但需知道這個作品創作於2006,在18年前當討論還未如現在般概念化的時候,pina 用她的溫柔與觸覺,將男男女裝的愛恨無奈一一呈現。
在音樂聲下,女人留在原地,吸引/娛樂著男性。在轉變的關係中,永恆不變的,仍是他們的定型。
回看大石與流水,在不變的定型下,流露著萬變的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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